味。
    阮明瑜多少有点无奈,“兄台,你至少报上家门,说出个理由来。”
    听筒里一时没了声音,就在阮明瑜以为对方挂了的时候,对方似乎呵了一声,声音更冷,“陆明瑜,你想玩,那可以。我是你先生,这个理由足够了?”
    先生,这个词阮明瑜听说过,不是教书匠,相当于她认知里的相公,官人,郎君。
    这具身体已经结了婚?那为什么她来这里这么久,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她周边的所有朋友,似乎没一个知道她结婚的,因为没人向她提起过她的先生。
    阮明瑜想不明白,捶捶脑袋,把洗衣机的电拔了。拿上杨冬玲教她出门必带的三样东西,手机钱包钥匙,不紧不慢的下了楼。
    这个小区比较老旧,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狭窄,汽车开不进来,阮明瑜下楼之后并未见到所谓的先生。
    仿佛知道她找不到人,有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向她走来,身材微发福,秃顶。
    “太太,请随我来。”中年男人请她出大门。
    阮明瑜不会傻到认为眼前的男人是她先生,不动声色的随着中年男人出了小区。
    小区大门口大咧咧停了一辆黑色汽车,后门敞开,里面靠坐了个年轻男人,穿铁灰色西装,脚上一双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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