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如愿以偿嫁给沈豫北?你倒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考虑过你哥吗?”
林兰芝不解气,又再阮明瑜身上狠拧了几把。
如果眼前人是师娘,绝对不会这么对她,师娘只会和声细语,嘘寒问暖。
阮明瑜掸开了林兰芝的手,“够了!有话说话,少动手动脚!”
林兰芝给气笑了,连声道,“好,好,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说。”
说着,林兰芝起了身,进屋没几时,手里拿了一叠厚厚的单据出来,放在饭桌上,“这是你哥今年换肾花的钱,还有每个月吃抗排斥的药,防脑萎缩的药,高血压的药...住院花的,都在这。七十多万已经花了出去,家底也掏空了,既然豫北不给我打钱,那这个月你先给我拿两万块钱出来。”
阮明瑜来了这里之后,最先弄明白的就是钱。两万块钱相当于她从导师那里不吃不喝领半年工资。
她博士在读中,虽然学费和生活费可以靠奖学金,可毕竟没正式工作,从导师那里领的薪水有限,加上她租的房子,还有平时开销,压根存余不了多少钱。
“我没有两万块。”阮明瑜实话实说。
林兰芝坐下拍桌子,“你没有,豫北有啊,你管他要啊,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