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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瑜闷闷的,不大高兴。搞不懂沈豫北这是发什么神经,因为在她看来,沈豫北不该嫌弃死她家人吗?嫌弃她家小,嫌弃她家脏乱,嫌弃她的床不够软。
这样才符合沈豫北常有的形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洗了手脸之后大咧咧的靠坐在她床上打电话,一个人占据了一半以上的位置。
事实上沈豫北是在给钟叔打电话,告诉他别来接自己了,外面雪下得还挺大。
钟叔顿时就乐了,很是欣慰,挂电话前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的期盼,“阿北,加把劲,整个小娃出来!”
沈豫北扔了电话在床头,过了一会,忍不住笑了一声。
阮明瑜也洗好进来了,在卫生间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很规矩的款,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沈豫北的视线不由落在了她腰上。
正因为松垮,才格外显得腰细。
然后他的视线又落在了阮明瑜的脸上,水汽未尽,柔和的灯光下像只剥了壳的鸡蛋,头上扎了个丸子头,不过可能因为换衣裳把头发打乱了,有点像扫把头。
阮明瑜看了一眼大咧咧靠在床上的沈豫北,出去管林兰芝再要一床被。
“要被子干什么?又不是没暖气,热不死你。”
阮明瑜没好声道,“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