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沈豫北应该都不会吃,他的病也不容许他吃这些辛辣走窜的东西。
迟嘉言撇撇嘴,“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沈豫北打完了电话,向他们走过来,然后在阮明瑜身边坐下。
阮明瑜的烤红薯熟了,她把红薯放到沈豫北的盘子里,低头道,“吃点红薯垫垫肚子吧。”
沈豫北盯了阮明瑜片刻,在考虑阮明瑜话里的意思,她是个聪明女人,两人目前同睡一屋,朝夕相处,他吃药的事,或许已经被她察觉。
阮明瑜又串了两根玉米烤上。对沈豫北的审视装作不知。
这时院长突然拍了拍手,对福利院的孩子们道,“你们的豫北爸爸和明瑜妈妈明天就走了,我们把准备好的节目表演给他们看好不好?”
孩子们虽然有点羞涩,但还是齐齐点头道好。
院长以前是幼儿园教师,对排演节目这类事很在行,什么《母鸭带小鸭》、《我真的很不错》、《红星闪闪》之类的舞蹈歌曲,孩子们虽然不能像正常儿童那样手脚伶俐,甚至演的有些滑稽,但他们在努力的用表演来表达他们感激。
阮明瑜看得止不住笑,心里又有点泛酸。
沈豫北也是一直在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阮明瑜肩膀上。
阮明瑜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