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原本是件不大愉快的事,被阮明瑜插科打诨带了过去,阮明瑜是觉得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又耽误工作还败坏心情,还不如视而不见,爱咋咋地。
    迟嘉言要飞洛杉矶了,嚷着要沈豫北请他吃饭送行。沈豫北在星级酒店订了包间,做东请迟嘉言。
    从黔南回来之后,迟嘉言又去西藏旅行了趟,回来之后黑了不少,也长高了些。
    “大哥嫂子,我带了青稞酒回来,我们开一瓶尝点?”
    说话间,迟嘉言把一个蓝色锦盒放到了圆桌上,打开给他们看,里面排了五瓶青花瓷装青稞酒,小小的一瓶估计只有三、四两白酒。
    阮明瑜知道沈豫北不能喝白酒,在沈豫北开口前,她先唱了红脸,“下午还得上班,不准喝酒。”
    迟嘉言看向沈豫北,“大哥,少喝两口尝尝啊,又没让你多喝。”
    沈豫北嘴角含着笑,看了阮明瑜一眼,“我听你嫂子的。”
    “我的天。”迟嘉言瞪大眼,“大哥,你居然变妻管严了,真没劲!”
    沈豫北没吱声,当默认。
    阮明瑜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一扎果汁。
    “对了嫂子,我又去看了次被我撞住院的妹子,已经好得差不多,这几天就要出院了。”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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