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理所当然买单的是富小景,一顿饭报销了她一个月的饭钱。
第二次见面是在梅的小公寓,富小景带了一块钱的香蕉做伴手礼,随手带来的还有祖传刮痧板,在她施展刮痧技术的第二天,梅的重感冒就好了。
后来梅也约她去过酒吧,不过是在上东区。在57街的酒吧,梅亲身示范怎么钓凯子,富小景很是长了一番见识。
今天梅约在她这里,实在与之前的奢华路线不符。不过当梅坚持后,她也只能同意。
距离约定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富小景按捺不住焦虑,开始拨打梅的号码。当糖妞也是个很危险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金主是不是变态杀人狂。她脑子里一下涌出许多惊悚场面。
在第五次按键后,终于有人接听。
“他回来了……”电话那边的喘息声很是让人浮想联翩。
“是个女孩儿。”这次梅用的是英文,声音含嗔带怨,很明显不是对富小景说的。接着便是口水交换声。
富小景冲着钢筋水泥顶翻了个白眼,挂断了电话。
p上来了新消息,对方让她发一张不着寸缕的照片过去。发信人自称是一个五十二岁的对冲基金经理,很愿意为学贷缠身的年轻女大学生提供学费上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