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让他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哥你为难什么?有什么怕的?告诉你们…唔……”杜构这次反应够快,他一把捂住杜荷的嘴。
李晋江继续煽风点火,“哟,什么偷鸡摸狗、鸡娼狗盗之辈,连名头都不敢报果真不怀好意。”
“诸位郎君,家弟年幼兼之被母亲宠惯久了。他并无恶意,我替他向诸位道歉。”杜构说完对众人做长揖,起身后对王珏说道:“我乃蔡国公长子杜构,家父病情严重,实无对策才来冒昧求助娘子。”
杜构此刻后悔死了,就不该带熊孩子出门!
众人见杜构礼数周全,也不欲同一个总角小儿多做计较。再说蔡国公杜如晦乃是有名的能臣,不管是内心同情杜如晦虎父生犬子还是惧怕国公府威势,总之书生们不再言语。
见众人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王珏矜持地对杜构颔首道:“蔡国公国之栋梁,我虽不是医师,也愿随你走一趟,希望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别看王珏表面淡定,其实她心里不是一般二般的尴尬。昨日听清风提起宴客之事,才想起自己体质有别于他人。
清风原话是这么说的:“娘子真是聪慧,这些人礼数欠佳合该教训一下。还是娘子计策用得好,既不得罪他们又暗里收拾了这帮人。寒天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