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侍从得令后,灵活地钻出人群。
    瞧人家的仆从多么训练有素,还没等请医者的人回来呢,那仆从已经将长安县衙的仵作带来了。来者是个中年人,他被仆从拉着挤进人群,而后急急地问道:“死者在哪,尸体在哪,大家散开不要破坏凶案现场!”
    一阵小冷风吹过,场面也有点冷,感情这位还没弄清状况就被人拉来了。那个带他过来的仆从指了指地上的崔智贤,说道:“你们长安令晕倒了,你给诊治诊治吧。”
    中年人扫视全场,待想明白因由后立刻怒道:“我做仵作前虽从医,却从未觉得自己的医术比王县伯高明,那日也只因身旁没有医者,才帮忙瞧瞧二位大臣是否重伤。自我做仵作二十年间,帮衙门侦破大小案件无数,我之职责是代死者言,各位何故如此挖苦我?”
    是这么个道理,人家也是好心帮忙,并且在仵作一职上有突出表现,怎么能这么嘲笑人呢?瞅瞅地上躺着的崔智贤,都怪这个罪魁祸首乱说话,才害我们犯错。
    魏征对中年仵作作长揖道:“郎君说得不错,确是我等欠考虑,并且因他人之失迁怒于人了。”
    “受不得这样的礼,我亦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两位大臣学识渊博,王县伯更是医术高明,若此事不发生在我身上,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