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参战的部落,只为不跟突厥全面开战罢了。至于这些,这里又没旁的部落。”其意不言而喻。
“我就知道王县伯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似怕王珏改变主意一般,高甑生赶紧忙着处理去了。
很快,突厥人的鲜血染红了沙漠。前来帮助造饭的原汉民奴隶们先是叫好,后流着眼泪一声声呼唤着已去远方的名字。那些名字,是死在突厥人刀下的家人、朋友、同胞们……
任谁似刽子手一般连番收割妇孺和手无寸铁者的性命都不会太开怀,哪怕对方是敌人。回到大营整顿两日后,唐军才开始庆功。
而房遗爱自回来便没再踏出房门,他听着账外的欢呼声陷入回忆。
后怕,前一刻还躲在家人身后发抖的突厥小儿,下一刻竟会凶狠挥刀。庆幸,好在他及时用手臂挡住刀子,好在那个孩童并无武艺可言,不然他的同情心可能会害了师妹性命。
抚着手臂上的刀伤处,他又回忆起老师当时的眼神。很复杂,欣慰与遗憾并存。再想到后来的战斗,他因受伤只能在后方看着,他还不如小师妹,至少她受到惊吓后依然跟在老师身旁杀敌。
李承乾走进房遗爱的卧房,将端来的吃食放在榻旁的案上。他早就听说战时发生的事情,见师弟独自躲着不出来便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