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照进室内,诸葛恪看着李恪头发的眼神温柔得能让人融化,两人就这样无声地沐浴着同一片阳光。明明该是温馨的画面,却因为两者同为郎君,两人微妙的表情有些诡异。
诸葛恪梳了半个时辰,将小梳子放下,他又拿起一种李恪未见过的梳子,“这叫野猪鬃梳,最舒适不刺激。”说完伸出左手臂揽住李恪的肩膀将他轻轻带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拿着梳子帮他梳着左耳边的头发,诸葛恪看着发丝的眼神愈发温柔,似想到什么好事一般唇角自然上翘。他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仿佛这么暧昧的动作真的只是单纯为了梳头。
越是这样,李恪越觉得诸葛恪疯了。他现在身体无力不敢动,不敢刺激诸葛恪,就怕突然打断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李恪在考虑,诸葛恪也许是断袖,一个脑子有病的断袖。问题是,他是相中自己还是相中大哥,或者单纯对被大哥夸赞过的头发爱不释手。
李恪快被逼成神经病了,由于诸葛恪动作认真且慢,他脑中想了很多事情。比如,自家大哥到底都跟诸葛恪说过什么事情,他还将面对什么。诸葛恪的行为越来越不好把握,他该怎么办。对方身旁的护卫太多,暗杀或捉起来监。禁都不行,而且自己这边有一半人都在卧床,明显他才是任人宰割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