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居然是于府大管事,于亦非!
大堂内,晏子钦连夜审问于亦非。
“说吧,为什么擅闯保存证物的库房,你想毁掉什么?”桌案后,正襟危坐的晏子钦说道。
“草民说过了,草民只不过是路过。”于亦非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眉飞色舞的脸上全是嘲讽,似乎认定了晏子钦不敢把他怎么样。
“狡辩!哪有黄昏之后穿着夜行衣‘路过’衙门的!”晏子钦道。
“草民就是有这种习惯,大人管天管地,管不着草民穿什么吧!”于亦非道。
晏子钦当然知道,以于亦非刁滑的个性,必然不会轻易伏法,他冷笑道:“现已有你杀害王让的证据,于管事要不要听听?”
于亦非不屑道:“听听无妨,就当听个故事。”
高睿上前一步,拿出昨晚在王让死亡的房间中写下的勘查记录,开始诵读上面的内容。
原来,因为王让遇害时是在凌晨,南方湿气重,门板上结下一层露气,人的手掌按下去会留下痕迹,每天擦拭门板也是下人们的日常工作。王让的房门是对开的,从外向里推,很窄小,必须两扇都打开才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案发后官兵赶来时,门已经打开,为了维持现场,再没人碰过门板,所以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