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当初就不会有耐心陪着我这个痴痴傻傻的人,她若是心存歹念,就不会被张麟欺负到此等地步却无力反抗,虽说张麟该死,但我相信,意真是个知利弊的人,就算起了杀心,也决不会赔上自己的性命亲自下手,更不会忍心把咱们牵连进去。”
春岫点点头,明姝又道:“你是全心全意为我好,我知道,都记在心里,现在袁娘子有难,能帮一分则帮一分,没工夫处处明哲保身了。”
明姝本以为此后再无风波,只等着袁意真的人过来取药,便如往常一样,先考王安石的背诵,再用了中饭,下午继续缝制一顶完成了一半的风帽——天气渐渐寒冷,她前些日子帮父亲做了一定貂绒里子的风帽,晏子钦万分别扭地示意自己也想要,明姝只好依他。
平常晏子钦都是天擦黑时才到家,虽说冬天日落早,太平坊里皇宫也更近,却也要酉时前后才能回来,可今天,落日还映照着屋檐上的冰溜子,折射出一点点剔透的光,看时辰不过申时,晏子钦却回来了。
明姝有些惊讶,也没往心里去,兴许是官家见今天格外寒冷,因此体恤臣下,特意命他们早些归家,便如往常一样先让他喝下一碗红枣生姜煮出的糖水驱寒。
晏子钦喝下糖水后,明姝就察觉出气氛不对了,若在以前,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