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所以搞出这么幼稚又残忍的事来!”
明姝心想,这不就是所谓的重度中二病吗,见杜和义正言辞地斥责那个传说中的薛汉良,笑道:“你敢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动过替天行道的念头?”
杜和戳着自己的脑袋道:“想到和做到是两码事,我可不像他那么极端。”
正说着,却见花园的角门开了,是王安石半拉半抱着来做客的曲明恒走了进来。王益已托付一个在金陵供职的同僚,预计五月份就要将儿子接回身边,如此算来,王安石和师父师娘余下的相处时间不过两个月,忽然想起一直被自己无视的曲明恒,心里过意不去,便时常央求师娘将弟弟接来,好能带着明恒玩一会儿,算是补偿了。
虽然玩久了,王安石不免要对年仅四岁、幼稚好动的明恒感到头疼,可是想到马上就要离别,还是舍不得。
“师娘,前院有位程先生求见师父。”王安石一边把正在揉他脸的曲明恒扯开,一边一板一眼道。
明姝看了看天色,太阳还没落下。
“你师父还没回来呢。”她道。
王安石道:“那位程先生说他已去过大理寺,听说师父已离开,这才到府上等候。”
明姝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奇了,这位程先生动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