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钦在岳父面前一向恭谨,道:“略有耳闻,不敢探听。”
曲院事道:“辽国使者萧禧遇刺,命是保住了,可是凶徒在逃,今日汴梁八座城门、四座水门白日不开,为的就是捉拿此人。此举也是有利有弊,此人既能无视重重守卫刺杀萧禧一次,难保不会做困兽之斗,卷土重来。要知道,萧禧亲宋,由他做使者远比旁人要好,他的命,一定要保。”
晏子钦道:“不知凶徒会是什么人,此事恐怕要影响宋辽局势,岳父也曾提起过投降入辽、曾经汉姓为于的耶律卿,现在上京以机要幕僚的身份参与辽国国事,此人便是提议撕毁澶渊之盟的主战派,不得不怀疑行刺亦有他的人从中挑拨。
“小婿曾和岳父大人禀明,数月前的梁宽一案就和于卿有关,可是岳父阻拦我将此事上呈圣听,若是能防微杜渐,岂不更好?”
曲院事垂首不语,眼神复杂,道:“很多事明知要说,却不能说,明知要做,却不能做,看不见的危险不等于不存在,我知道的一些事不便告诉你,可终究不会害你。”
晏子钦心道,竟还有比辽国使臣遇刺更机密的□□,拱手道:“谢岳父教诲,不知我能做些什么?”
曲院事道:“如今朝廷里,我能用的人不少,能信的人却只有你一个爷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