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刘莲记得。
“记得。”
“本相说过什么?”
“相爷说.....从今往后,惊鹊楼的刺客不准再出现在世人眼前。”
“那你做到了?”
这一声轻飘飘地质问,半点温度都没有,冰冷的可怕。刘莲打了个哆嗦,“...我,我也是因为太爱您了。自从她进府,您再也没正眼看过奴婢。再说奴婢的人也不是半分收获都没有。”
“什么意思?”
“相爷您一定不知道,那千里雪她经常三更半夜出入摩诘寺,昨夜奴婢的人跟着她,竟瞧见她与那出了家的宣州王搂搂抱抱,这分明就是给您戴绿帽子。”刘莲柳眉蹙起,“这宣州王早年为了证明自己无意争夺皇位出了家,可这会儿却丝毫不遵守出家人的戒律,这不是.....”
萧弁拧眉抬手打住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刘莲见他要走,连忙搂住萧弁的腰,“相爷别走,陪陪奴婢不行吗?”
萧弁拿开她的手,“得了空再说。你的那些手下,没本相的允许不准再出现。以免坏了本相大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刘氏追到门口,眼眶又红了,她知道今晚他要去悲翠园的。
萧弁大步离开,脑中想的却是宣州王魏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