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到”
萧弁捏了眉心,愤怒至极竟说不出话来。一味地指着倒在地上的刘氏,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他措手不及。偏生这个刘氏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贴在她耳边低吼,“本相早就说了,让你的人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现在惊鹊楼全暴露在魏汉昭眼前了,他很快就知道本相就是十年前埋伏他的幕后主使!他的母妃死在本王手上,他还会继续不动声色的念他的经吗?!”
萧弁越说越愤怒,一把揪起刘氏的衣襟,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凶狠得几乎吃人,“能不能动动你的驴脑子!如今宫里的那个小崽子死了!天花!小皇帝得天花死了!一旦外面人知道皇帝殡天的消息,那些一直反对本相的老顽固们会怎么做?国不可一日无君,最能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是谁?是太皇帝唯一在世的儿子宣州王!本相这些年的图谋又是为了什么?啊?给他人做嫁衣裳吗?!” 这时候的萧弁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刘莲受惊于他的怒火,连连讨饶,却被萧弁一脚狠狠踹开,撞到了墙面。看到这一幕,就连站在一旁的周宗凡脸色都变了,于心不忍,“相爷息怒。”
萧弁那一脚蹬在刘莲的肚子上,男人的脚力很大,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眉宇全是痛楚,“....相爷,奴婢肚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