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觉低下头去,与她十指交握,他闭了闭眼睛,“你先出去吧。”
“那什么,臣让灶上煮了参汤,这玩意能吊命。您记得给姑娘喂下去,不过她应该自己喝不进去,您最好用嘴给她怼进去。”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禅房里总算安静了,怀觉的精神却更紧张。
三天啊,这三天想也知道是怎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擦洗过的十月露出了本来的眉眼,怀觉抚摸着她的眉心,那里原本有一捧绰约的莲,而现在它的妍丽褪去,显出本来枯敗的面目。
.....原来是一处伤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仔细看,这莲纹他见过。
心中有什么东西忽然明朗了,心尖情不自禁地颤抖。
十年前曾有个小姑娘两眼笑成一双月牙,“我爹说,我的大名叫罗十月,因为我是十月出生的娃娃。不过他都叫我月儿,大小毛他们叫我月老大。小哥哥你呢?你叫什么?”
他轻轻蹭着十月的额头,“你要争气些,一定要醒过来。贫僧还想亲口问问施主,施主是哪家的罗姑娘.....”
☆、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