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在前面的石面上,他知道她两个月前就能下床走动了,心中不免怪罪,“竟然一封信都没有写来。”
什么女人!
暗恋中的和尚心思多变,长眉拧成麻花,“她那个师兄总围着她打转,朕是不是早就被挖墙角而不自知?”想着想着,心里便不安起来。
怀觉突然停住脚步,问身旁的怀法,“庭君,你说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百般看护吗?”
怀法本名刘庭君,这还用多想吗?他一个百年光棍都知道,“启禀皇上,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百般呵护,都是有缘由的。除了家中老母,要么是有求于此女,要么就是女人于他有恩,不过通常所见的是求偶。”
求偶....
怀觉眉头耸/动,不满的看了怀法一眼,抬脚进了大殿。
怀法也不知自己说错什么了,主上看自己的眼神竟带了“闭嘴”之意。怀法肠子一通到底,说话不会拐弯抹角,通常闭嘴不言,张嘴就是大实话。
下半晌的时候,天放了晴,太阳从云层后露出脸来,凄凄惶惶地挂在云头当摆设。
天意寒冷,但皇城东林练马场上赛事激烈,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汉子竟然光了膀子纵马驰骋。零星薄雪被马蹄子碾进泥土中,雪泥混作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