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又黝黑了一点:“白马寺的老住持死了?”
“你居然也知道他,”龚十三微微一笑,“澄理是个德高望重的僧人,是我拖累了他。”“切,嘴上面说得好听,”何无药不屑一顾,“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只顾自己的理念的人罢了,像你这样自私的男人,也好意思去祭奠他?”
龚十三看着何无药,放下了手里面的茶碗:“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确实是一个恶人,苟且偷生这么些年,全都是为了将我该做的事情做完。”
何无药居然一时语塞,她盯着龚十三看了半晌,坐了下来:“皇宫地图,我今天晚上去偷。已经查清楚了,地图总共三份,一份在东厂,一份在宫里面,还有一份在首辅手中。皇宫的我没办法偷,东厂的……”
“东厂的你不敢去,”龚十三笑的温和,在何无药看来却是恶劣无比,“你害怕萧无刹,你怕他责怪你?”“啧,”何无药砸了下嘴,“你这个人,话这么多,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好,我不说了,”龚十三轻轻捂住嘴巴,“那就祝何姑娘你,一路顺风。”
何无药冷哼了一声:“事成之后,我要你把那个女人给我处理。”“没有问题,”龚十三点了点头,“随你怎么处置。”何无药嗯了一声,又一次消失不见了。
龚十三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