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无缘无故的一杯牛奶,比她莫名其妙的婚姻还令她费解。
“调教。”他好整以暇,“调教你。”
一句话,宋安乔更是不解了,调教她做什么?
“看你听话不听话。”他说到这里,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扬手拿起,转过身,朝着阳台走去。
宋安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慢慢转过头看向牛奶杯,喝,不喝,这是一个问题。
阳台落地窗前,楚非远接着电话,墨黑的眼眸却看着窗镜里宋安乔的影子。
她仍在纠结喝与不喝,只瞧十几秒后,她忽然伸出小舌头,像只小狗似得舔了舔牛奶,砸吧两下嘴,感觉没有异味后,一鼓作气,将整杯牛奶灌进了肚里。
宋安乔有严重的胃病,一整天婚礼下来,她并没吃多少东西,这杯牛奶下肚后,她空落落的胃里顿觉满足。
她喝完,转眸瞧向楚非远,只听他说,“行,明天晚上吧。”便挂了电话。
他眼眸扫向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又瞧向她的小腹,明知故问,“喝完了?”
“嗯。”胃里舒服了,宋安乔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你刚才说去哪?”
这么一会,她仍是没有忘记楚非远说的喝完走人。
“回家。”他将电话放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