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
“安乔,小远他怎么了?”楚母焦心地问。
宋安乔眼圈通红,泪水涟涟,“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他被花盆砸到。”
不进去,就不会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归根结底,是她一人之错。
“安乔,你先别哭。”楚长明面容镇静,扶着楚母坐下,“耐心等等,小远会没事的。”
他拍了拍楚母的肩膀,安抚她,“小敏,你忘记咱儿子以前大难不死的事情了,坚强点,不会有事。”
“你说得轻巧,那次是什么事情,这次是什么事情。”楚母流了泪,“儿子伤的是脑袋,万一砸……”
楚母抽泣着,说不上话,新闻常有花盆砸死人,或者致人终身瘫痪的报道,做母亲的不敢想,却又止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宋安乔忙跑上前,“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福大命大,砸在左后耳的位置,已经止了血,但仍需观察24小时,看看是不是脑震荡的风险。”
“那……那他醒了吗?”宋安乔紧张地问。
医生摇头,叹了口气,只说在观察,一家人的心全又被揪了起来。
楚非远推出手术室,住进高级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