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宋安乔趁着楚非远梦游,缓缓的吐露自己想说的话。
“我不是离开你,是我承受不住了,像被没水了的鱼,快要干死,渴死了。”宋安乔不自觉紧握了下楚非远的手,心有些疼,“每和你呆一分钟,我就难受一分,生生折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楚非远听着,眸子顿了顿,心很痛。
她不经意的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刺中他,字字深刻,血流不止。
翌日,清晨。
两人静默无言,安静的吃了早餐。
宋安乔穿了件带帽的白色卫衣,尽量遮住脖颈间他种下的痕迹。
酒店正门,秦照琰夫妇站在门前,送别客人。
宋安全看眼叶沉鱼,这是楚非远误以为的手链女孩,长相清纯灵气,和秦照琰太过般配。
楚非远介绍她,“这是我太太,宋安乔。”
叶沉鱼笑眼弯弯,“你好,安乔。”
她的声音很舒服,像是瞳海的风。
大概是磁场相互吸引,宋安乔觉得叶沉鱼很亲切,像是在哪里见过,而叶沉鱼更觉得宋安乔熟悉,相见甚欢,不免多聊了几句。
“安乔,你不知道,你先生可是在我先生他们面前经常夸你来着。”叶沉鱼说。
宋安乔怔了怔,转眸看向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