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司恪只是坐着，嗓音沙哑，“对不起。”
“……”宋安乔皱眉。
“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去害你。”沈司恪看向她，“安乔，对不起，害你受了伤。”
宋安乔听着，轻轻摇头，“这不怪你，你不用说对不起。”唐苒的错，追究在他的身上，实在有损公平。
“沈老师，你会健康的活着，对吧？”宋安乔盯着他，四目相对，“你会幸福，是吗？”
她的语气是有些急的，事实上，宋安乔很想冲他大吼，让他清醒清醒，别让他身边的人为他担心。
但……
她做不到，总觉得自己那样吼他，会让楚非远难过，若非亲密的关系，吼他会引起误会吧。
她只能静静的安慰他，“我一直一直希望沈老师你能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沈司恪怔了怔，喃喃重复她的话，“幸福的人？”
呵，幸福？她知不知，他最幸福的时光是能看到她？
“沈老师，你以前教育我，无论何时都要坚强乐观，哪怕这个世界被黑暗笼罩，也要坚信光明总会有来的一天，我们……”
“你喜欢过我吗？”
声音很小，很轻，犹如一根银针掉落在瓷砖上，轻轻的，击穿人的耳膜，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