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乔眼睫轻轻颤了颤，微抿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她们，这一点我很理解。”石建军脸上表情疲倦，声音沙哑。
因药的原因，昨夜差一点掏空他的身体，此刻，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换做是我，也不会原谅她们。”石建军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安乔，在你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你，你肯定不记得了。”
“……”
宋安乔躺在那，微微蹙眉，有一点听不懂。
小时候见过她？他不是以前在南方做生意吗？怎么见到的她？
“你小时候有点婴儿肥，也不怕陌生人，看人时，总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石建军声音低低的，回想起以往的事情，石建军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起一抹弧度，“我记得，我还和你爸开玩笑说，你长得像汤圆，谁抱你走，你就跟谁走了。”
宋安乔的心，猛地一震，隐隐约约的，她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
“那时的你爱穿粉色的小裙子，喜欢扎一对妞妞头，见谁都是笑嘻嘻的表情。”石建军一点一点，努力地复述他印象中的宋安乔，“摔倒了也不哭，很像现在的你，坚强，乐观。”
“叔叔最后一次去你家时，你送给叔叔一个苹果。”石建军微笑着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