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
凌萧狂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字,显得很惊奇,来来回回扫视着我跟楚皓,脸上还带有怀疑。我不爽地在床上站起来,用笔在他脸上画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躲避不及,一道墨痕就这样留在了他的脸颊上。
怀疑我没有问题,怀疑楚皓就不可以!
我又在纸上写:“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我尽了我的所能将字成波浪形,他也似乎看明白了。指着“被迫害妄想症”这几个字,皱着眉头看我,大概是因为不明白。
我对他耸耸肩,不理他,用简笔字写:“不过我好像没有之前毒发之后肌肉骨头都很酸痛的感觉,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被我和凌萧狂的互动逗笑的楚皓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凌萧狂看不明白我的字,但也因为楚皓的表情而将眉间的皱摺加深。楚皓跟凌萧狂说了几句话,随后凌萧狂点了点头,楚皓便又写了起来:“你睡了差不多有四天了。”
我心知肚明,我体内的毒终于不能再拖了。
此后,楚皓退出了房间,凌萧狂则留在了这里,我们相对无语。气氛好像很糟糕,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站在圆木桌旁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跟他无法用写字来沟通,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