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有种要去外面闯荡的愿望,小伙伴们听说他要去北京了,那是真心羡慕嫉妒恨啊。当然还有那小心眼的,秉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酸溜溜的说些什么他不是人徐大夫的亲生儿子,怎么好意思跟着张会计回娘家。他刚开始或多或少有些介意,但没多久就想开了,什么亲生不亲生的,从他懂事,叔叔婶婶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他了,这么多年叔叔婶婶一直把他当做一家人,要是真分的那么清,搞得那么生分,岂不会寒了叔叔婶婶的心?这样的酸话听得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他就一笑置之了。
全村人热热闹闹了一天,听了太多的夸赞,徐定睿夫妻俩早就笑的脸都僵了。没办法啊,人家来吃流水席,或多或少都随了礼,总不能冷着脸对人吧?这一天笑下来,也是个甜蜜的负担。
好不容易把吃席的乡亲们都送走,和村里的婶子嫂子们把晒谷场打扫干净,累了一天的徐家人总算能回家休息了。
徐长卿往椅子上一摊,满足的喟叹了一句,“真好,终于能坐下来了。”今天一整天她都跟着张敏忙这忙那,连午饭都是草草对付一口,早就累到不行了。
见徐长卿这副懒散的样子,张敏皱了皱眉头,想着女儿只是难得的没有什么规矩,就瞥了徐长卿一眼,徐长卿就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