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万万不能忍着,要告诉我们。”
宁成氏的眼神滞了滞,小心翼翼地道:“弟妹担心的是,这京城我熟,同济堂有个神医我认识,改日请他过来替珞儿把个脉。”
“二婶娘客气了,”宁珞浅笑着道,“不必麻烦,我已经好了。”
“一点也不麻烦,也是我家萱儿不小心,应当的,”宁成氏热忱地道,“那个神医的二表姐是我大伯的堂妹,他娶了前面胡同一个衙门主簿的女儿,这门亲事就是我那表姨的妯娌撮合的。”
宁珞听着这七弯八绕的关系晕了晕。
“说起我那表姨的妯娌,她可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媒婆,好几个王府千金的媒都是她保的,”宁成氏的语气略带得意,“弟妹你知道吗?那个御史王夫人家的二闺女为什么总是这个不行那个不要的?”
“为什么?”秦湘兰不太在意地应了一声。
“她心里有人了,”宁成氏压低了声音道,“还托辞说是想去道观清修两年积福。”
宁成氏一说起八卦就眉飞色舞,她在京城土生土长,亲戚也多,好些秘辛也都略知一二,平日里总喜欢拉着秦湘兰扯东扯西。
宁珞听了心中顿时一动:“二婶娘的消息好生灵通。”
宁成氏矜持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