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泽林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乐呵呵地取笑道:“元熹,你见了宁姑娘倒怎么好像成了小媳妇似的,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吗?”
余慧瑶忍不住了:“景公子是君子之风,哪像某些人,成日里胡言乱语。”
邹泽林毫不在意:“字字珠玑藏锦绣,难以诉于轻薄人。”
余慧瑶咬了咬牙,挤出了一丝笑容:“邹大人高才,听说邹大人精通棋艺,我这个轻薄人很想请教请教。”
“请教不敢,倒是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天外有天。”邹泽林一派世外高人的云淡风轻。
余慧瑶气得快吐血了:“好,我一弱女子还请邹大人到时候手下留情。”
“让你五子如何?”邹泽林傲然道。
“好,一言为定,”余慧瑶数次吸气,终于把那口血咽了下去,定下神来,“今日太晚了,不如明日在书院里请吕先生做个仲裁,可要有彩头的。”
两个人三言两语,这就算是结下了梁子,宁珞劝之不及,眼睁睁地看他们俩个定下了赌约。
“你行吗?”宁珞担心地把她拉过一旁问道。
“不行也得行,非得给这轻狂小人点颜色看看不成。”余慧瑶嫣然一笑,她自幼习棋,对棋术十分自信,摆摆手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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