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
宁珞低头看了好一会儿,也发现了那血痕,挖空心思想了片刻,忽然道:“会不会是……卫泗的血滴在上面了?”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日卫泗被她一剪子戳破了喉咙,又在她晕倒时抱住了她,血滴在了玉牌上也很正常,只是这玉牌难道会自行留住血滴吗?
景昀的心一抽,不想再让宁珞回想那些和他无关的事情了,将那玉牌往里放了放,沉声道:“算了,别在意这些小事,等哪日见到清虚道长再细问吧。”
古焦城缺药少粮,怎么也不是孕妇能停留的好去处,翌日一早,景昀将城中事务粗粗安顿好了之后,便率领大部分云甲军和昌州将士撤出了古焦城,一路回到了鲁平城。
远远地看到那熟悉的城墙,宁珞心中百感交集,这座屹立在西北的古城,终于又经受住了一次强敌的侵袭,护佑了它的城民。
相比古焦城,鲁平城的状况要好了很多,房屋街道基本没受到什么损伤,仅是靠着北门的一段城墙塌了半边,靠着北门的民舍倒了几间。宁珞临走前那空旷的街道上又热闹了起来,这几个月来,景昀一直领着昌州兵士和云甲军在外面征战,今日回到城中,便有百姓奔走相告,纷纷将家中的鸡蛋、米粮、果蔬都装在篮子里送了过来,行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