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预备据实相告,还望厂臣不要戏言欺我。”
他从未听她这般郑重其事的说过一件事,倒有些大出意料之外,于是侧头望过来,正色道:“公主误会了,臣早前便说过,但有吩咐,臣定当尽心竭力为公主周全,何来戏言相欺一说?”
这话让她将信将疑,自己生来就是沉闷性儿,但凡是个言辞伶俐点的,都能在她这里占些口舌便宜,翠儿便是如此,更何况是他。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可想,只有把话说出来,否则憋在心里怕真要闹出病来。
她把脑中那些散乱无章的片段梳理了一番,暗自吁了口气,这才开口道:“这事原本我已经不记得了,今日若不是遇上那些半道伏击的贼人,兴许这辈子都不会记起来……”
话刚开个头,徐少卿便忽然插口:“公主要说的可也是一桩血光之灾?”
高暧一愣,随即点头道:“厂臣这么猜也算合情,只是那血光之灾并非应在我身上,而是别人。其实……我方才说记起来,也不过是模模糊糊的那么一些东西,要说详细了,却也是不能。”
说到这里,她不禁轻叹一声,眼中似是有些茫然,又带着几分恼恨。
“公主不必心急,先将此刻想到的告知臣,说不定由臣帮着参详一下,兴许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