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些草药调理,久而久之,虽不敢说精通,但也略懂些药性。
这副药上灶之前她曾瞧过,记得有党参、黄芪、川芎、茯苓等等,大致都是些安神补气的东西,只能算作调理,却不像是要治什么大病的。
可据说顾太后自从寿诞之后便慈宫违和,可她仍是每日大半都沉沉躺着,时不时叫着头痛,倒像是得了什么严重的怪症。
若真是调理便可,堪堪吃了一个月的补方,总该有些起色,可这几日自己所见,她好像病得更加重了,却也不提让太医再来瞧瞧,只是这般不咸不淡的拖着,但当三哥过来问安时,精神却又一下子好了起来,不免让人心下奇怪。
但她知道,在这宫中有些事心里想想也就罢了,不必事事深究。
愣了这一下,瞧瞧时候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来到近旁,拿块手巾包着,先揭开罐子看了看,见里头水已煎干了大半,果然时辰到了,便提起来,在白瓷盏中沥了一碗。
又过了片刻,待那药稍稍凉了些,不再烫手,才端了走出膳间。
一路小心盯着碗,回到寝殿,正准备去撩那珠帘,却见眼前闪动,竟迎面走出个人来。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的顿住脚,指间拿捏不住,那碗便打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裙摆上被药汤溅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