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严密。或许那般戎贼借机从哪个薄弱隘口绕行而来,躲过我边军耳目,也是不无可能。”
徐少卿迎着他的目光道:“若说熟知内情,臣自是不及殿下,可东厂稽查天下,却也不是酒囊饭袋,这大半日工夫已查出些眉目,此次猃戎进犯绝非什么绕行关隘,而是边关有人暗中通敌,故意放进来的。”
“你说什么?”高昶忍不住吼了起来。
徐少卿望着他,微微一笑:“臣若没有确凿证据,也不敢在殿下面前妄言,兹事体大,若是陛下和朝中都知晓了,殿下就算不知情也要受些牵连,此事该当如何处置,还要请殿下定夺。”
高昶冷冽的目光愈发森然,凝视他片刻,忽又渐渐平复下来,身子朝椅背一靠,淡然道:“不必绕圈子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
寝殿闲静,香雾袅袅。
高暧倚在软囊上,斜望着罗帐发愣。
昨夜发生的那一幕幕犹在眼前,鼻间隐隐似还能嗅到那股熟识的伽南香味,唇间似还残着初尝温暖的淡淡余韵。
她面上晕着两片薄染似的羞红,只能微侧着身子,把脸转向里面,生怕叫在旁伺候的宫人瞧见了。
一旦静下来,尤其是躺在榻上,心里念兹在兹的便全是徐少卿的影子,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