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正色道:“张阁老所言正是本督心中所想,内阁与司礼监,一掌票拟,一执批红照准,都担着天大的干系,自然要同舟共济,不分彼此,张阁老又非识得本督一日两日,自然知道我徐少卿的处世为人。只是陛下圣命如天,莫说这二十日不上朝,便是再耽搁些时日,我等做臣子奴婢的只怕也不该妄加非议吧?”
他顿了顿,又道:“左右陛下还要再静养些时日,咱们内阁和司礼监便多担待着些,那些好议好决的,便照以往的规矩,以二位阁老的票拟,一律批红照准。若是有些疑难的,本督即刻向陛下请示,务求尽快有个定论,张阁老看呢?”
张言听了不禁眉头一皱,尚未接口,忽听陆从哲怒气冲冲道:“这如何使得,大夏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我等做臣子的只能尽心竭力,全意辅佐,岂能越俎代庖?若是如此,大夏危矣!老夫今日定要再见陛下。”
言罢,便又要往里冲。
不少官员被他一激,也向撩了火似的,吵吵嚷嚷往门口涌。
那些大汉将军和内侍见了,急忙又上前筑人墙阻挡。
张言眼见事情要遭,也顾不得那许多,急忙上前去拉陆从哲,但毕竟已年老体衰,被人群一涌便撒了手。
徐少卿狐眸中寒光闪动,正思忖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