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也应当比自己更甚,这般使性极是不该。
暗自歉疚,却又不便明言,只好停了手,伏在他胸前低低啜泣。
毕竟是个女儿家,庵堂里与世无争的平静日子过惯了,没经过多少人世间的风浪,此前遇上事情,也总有他在身边,如今突逢这等变故,免不了有些手足无措。
徐少卿自然明白,抬手支起她清丽无伦的小脸,但见泫然凝噎,梨花带雨,不觉阵阵心痛。
“臣那晚不是说过么,陛下离不了东厂,臣早晚会官复原职,不必担忧。”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高暧重又将他紧紧搂住,仿佛只要稍稍一松,这个人便会立时从面前消失似的。
他也紧拥着她,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彼此的心汩汩脉动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是臣的疏失,当初一早便该想到……”
她急忙掩住他的口,摇头道:“不,不,方才是我一时难过,胡说的言语,厂臣千万莫要当真,你这些日子都在受苦,我却还……”
徐少卿俯头,贴近了些问:“公主当真这般挂念臣么?”
她黯然点点头,拭泪道:“我只恨自己没本事,连句帮衬的话都说不上,凭白担个公主的名号又有什么用?”
他却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