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下,被昏黄的光线一染,有油画般的柔软,他看了她许久,乌眸都是压抑的情绪,满满恨不得要溢出来。
许是情绪的激荡让他无法再克制,他俯身凑去,似想吻床上的女人。
最后他没有,也许无论多少年过去,即便如今的他清冷而强势,可他的内心,仍如那些年的故事,那男孩对那女孩,从来都是虔诚的敬慕,一丝半点违背她意志,都是亵渎。
于是最后,他没吻她,而是起身,将一个吻落到墙上她的影子上。
……
最终黄阮阮收回思绪,看向暮色里静坐的宋昱庭,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宋先生,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要说那些违心话?”
宋昱庭开了瓶白兰地,酒香的轻漾中,他对着酒杯自语道:“我也在问自己。七年了,从英国到美国,从欧洲到美洲,两千多个日夜,我以为自己终将变得强大无畏……呵,可一见到她才知道,原来我无论多强大,她仍是我的致命之伤。”
“可我能怎么办?像七年前一样苦苦哀求吗?”宋昱庭摇头,“没用的,她的心这么硬,对常家死心塌地,对我却如弃敝履。”
黄阮阮默了默,实话实说,“宋先生,我不知道她跟常家的事,但我看她不像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