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婆子,什么法都想了,道歉、解释、甚至苦苦哀求,老婆子不为所动,最后刁难说,如果你能给我家老头连续七年披麻戴孝下跪磕头行大礼,我就考虑原谅你。”
“江沅就真这么做了,连着七年,都去给那个旅店老板跪坟烧纸磕头,有一年忌日下了好大雪,还是雨夹雪,老婆子刁难她,让她跪在墓碑前雪地里,那么冷的天,零下几度,江沅浑身都被雨雪淋湿透了,冻得嘴唇发乌,差点厥过去……”
宋昱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有那握杯的手,绷得指节发白。
“江沅的态度最终感动了老婆子,今年忌日老婆子说原谅过去的事,移民国外……还承诺以后即便常郁青找她,她也不会再作证,而且把录音带烧了……江沅心底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以后再没有人能威胁你了。”
季薇说完这段,抬头看宋昱庭,“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痛恨自己,不该误会她这么多年,更不该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宋昱庭垂下眼帘,终于了开口,“最初我也不信她会负我,回国找她,可她什么都不说。”
季薇道:“她说了能怎么样?是,伤人的是你,顶罪的却是她,这些年受苦的也是她,可你明白这一切又能怎样?从国外退学,毁掉前程,跟她一起坐牢?或者跟常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