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用量却很讲究。她不知药方的真假,故意道:“我记得她说没有‘紫苏子’这味药。”
“全是她亲手收筛、晒干,她会忘了?”甄达负手而立,神情严峻。
“那就是没有‘黄芪’?”甄璀璨又试一次。
甄达缓声道:“她有次去采挖黄芪,有条蛇盘在旁边,她怕蛇,不知如何是好的等了半天,她忘了?”
甄璀璨微微诧异,在他冷硬的外表下还记得与徐氏在一起时的细微之事。
她没有再试,很客气的问:“有没有足够用的盘缠和干粮?”
“顾嬷嬷,拿给她。”
她又客气的问:“有没有一匹好马?”
“顾嬷嬷,牵匹马。”
“多谢。”甄璀璨索要一些东西,是在表明自己决心离开此处,以免有人紧张她会留下而节外生枝。
甄达等了片刻,见她没再开口,便在沉默中步伐稳健的走了。从她身边经过时,如飓风刮过。
顾嬷嬷去取东西了,只剩甄璀璨一人在原地站着,就像是站在千年未融的冰窟窿里,她竟然有些难过,怎么会难过?随便那男人怎么冷漠无情,都跟她无关,可能……可能是替那对可怜的母女觉得难过。
半晌,她深吸了口气,又展开药方,一遍一遍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