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的烫熨着她脖颈的肌肤,也不见他更进一步。她咬了咬唇,睁开眼寻到他,便伸手去解他的喜袍,她的动作笨拙而勤奋。
他惊讶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见她战慄得很厉害,分明含羞矜持,却还如此大胆。
她轻声提醒道:“你逗留太久,屋外的人会起疑。”
“不许为任何事分神。”他猛得抓住她的手,把她费了很大力气解开的衣带又给系好,为了让她放下心,他说道:“我派人在屋外十丈处守着,不会有人靠近,别人只能远观,不知房中发生什么。事后,我们再想说辞。”
今晚,他只想专心的与她圆房,要一丝不苟,绝不敷衍了事。
她重新闭起眼睛,温顺的依偎着他的胸膛,呼吸紊乱,等待接受他的指引。
温软的身子在怀,他早已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将唇凑了过去,与她的呼吸相缠,轻啄着她的唇瓣,极力克制着叫嚣的*,呢喃道:“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事没做。”
她抬起眼帘,眸色迷迷蒙蒙。
“稍等。”他轻轻的扶她坐直,捡起红喜帕为她重新盖上,随及起身从桌上拿起喜秤,缓缓的挑开喜帕,望着使他魂牵梦萦的容颜,轻道:“你是我最称心如意之人。”
她柔柔的笑了笑,自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