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也忘了,就看着木宵,露出些急躁来:
“这可怎么办?这时候得罪了伯娘,我还想着近来多做些让伯娘高兴的,好趁机在她跟前提提给哥哥说亲的事。”
木宵听妹妹这般,眼神愈发柔和,伸手从怀里掏出个荷包,虽不是很鼓,可木宣疑惑着接去,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放了二两金子。
“这是哪里来的?”
木宣一下惊住,连手也止不住发颤,木宵便笑:
“如你所说,伯娘心里要有,总会给,若是没有,只怕你多说也无益,哥哥已然这般年岁,乡试虽过了,可名次不好,只记挂着科举未必能行,你年纪也愈发大了,等父亲或是等伯娘恐怕都等不及,我如今在外同朋友一道做起些买卖,先赚些钱给你存嫁妆,到时再给你说一门好亲,谁也不靠,哥哥风风光光送你出门。只一样,哥哥断乎不会去做坏事,将来,你也莫嫌弃哥哥做商人的身份低贱就好。”
一席话,又将木宣说的泪水涟涟,木宵便眼光愈发柔和,转而去看春分:
“你是自幼跟在宣儿身旁的,我如今在外面也顾不得她,你用心伺候好了她,将来也断会有你的好去处。”
春分得了这话,愈发喜不自胜:
“将来姑娘去到哪里,我也跟去哪里,长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