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不置可否,摆了手让木宵出去,木宵便垂了头告退出去了。
梁妈妈见木成文面色不好,瞧了几眼也未敢回报,木成文看梁妈妈这番作态,便蹙了眉,梁妈妈终是叹了口气,将在木容院中所见一五一十道来,就见木成文面色愈发的坏了,最后眼底里竟隐隐燃着一团火。
“院子里倒也还好,虽说乱,但到底栽种了些花树,只是我听四姑娘身旁伺候的丫鬟说,这也是前几日里四姑娘拿身上的一支银簪请了管事的,这才派了几个婆子去给院子里胡乱种了些花树。”
“把那管事的抽到前院来,随便给个活计,只别让她太得意就行。”
梁妈妈低头应了是,可见此事着实惹恼了木成文,却顿了一顿又提醒着:
“西跨院里的管事,会不会是苏姨娘使惯了的?”
木成文冷笑了一笑:
“谁使惯了的,依附谁的,又有什么关系?纵是再不得脸的,也是我木家的主子,由不得一个下人去轻贱。”
梁妈妈这才又应了一声,瞧着木成文隐着怒,到底还是请示了去:
“四姑娘房里伺候的人太过简薄了些,依着惯例,庶出姑娘的院子里,屋中也该有一个一等丫鬟两个二等丫鬟,再有两个小丫头,还须得有两个教养婆子,就是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