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又怎么会穿一件破了的衣裳?既如此,把那日里在园子和她说话的人叫来了,好好盘问一番不就是了。”
春娥听着这话,眼见着慌乱了一下,却又咬死了赌咒发誓:
“奴婢认准了就是她,这样大的事情奴婢怎么敢听错看错?奴婢敢以死以证!”
梁妈妈也不理会,却是唤了声跟随的婆子,那婆子转身出去,不多久便领了另一个婆子进来,莲心抬眼去看,便立刻又哭了起来:
“正是这位妈妈给奴婢指的路。”
那婆子不管旁人怎样,只是规规矩矩走到近前,向梅夫人行了一礼,这才回转来站在了梁妈妈身后,梁妈妈便指着莲心问她:
“你说的那日里在院子里乱撞的丫鬟,是不是她?”
这婆子便低头往跪在地上的莲心面上觑了一眼,方才回到:
“是这丫头,那日本是守着门,却瞧见这丫头提着食盒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走,这才去给她指了路。”
春娥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梁妈妈便淡然一笑又问这妈妈:
“那日里还有个去要核桃糕的丫鬟,也是那个时候去的?”
这婆子笑道:
“主子们用饭都早,奴婢指路那会子,要核桃糕的那位走了只怕都有两刻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