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还回来了,可终究还是拿去了这么多年,不告而取谓为窃,受些罚也是应该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宝瓶巷的简家却因此在往后日子里都难再安生,可他说的却也没错,木宜有什么资格享着周家的好处。
木容神色缓和了些,人虽是神色淡然坐着,可眼底却总拢着些微愁绪,周景炎之看了一眼,却再没说话。
有些事是他可以帮的,譬如被木家人抢去的周茹的嫁妆,他可以帮着抢回,也算是互惠互利。可有些事情,却是他帮不了的。
木容思忖再三,在家时想的好好的,顾念着这一脉血亲,只要她张口,周景炎定会相帮,何况她还能把周家曾经出给木家的那些陪嫁都一并带回,如此周家也能借着这些再度起势,可不知怎的,只差了这一张口而已了,木容却怎么也张不开这口。
也就是这时候,木容才忽然发觉,原来她心里还是不行的,她并不是除了云深外,随便一个只要待她好的人,都行的。
即便她原本想的也只是借一个名头罢了,也并不要和周景炎做实实在在的夫妻,可她竟还是觉着不行。
她忽然犹豫起来,这话便再也开不口。
周景炎许是瞧出她心底挣扎的难受,递了眼神给青梅,青梅本也和莲子莲心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