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忙把饭菜摆出,伺候着她吃饭,谁也没提一句院子里站着的秋月。
“姑娘。”
秋月也跟了进来,怯懦唤了一声,见木容正用饭,便去了一旁将挂着的棉巾打湿拧好,拿在手里预备给木容擦手,木容眼角瞧见,却是淡淡一句:
“你如今的身份,不必为我做这些。”
虽说通房还仍旧是奴婢,可到底已不是她的奴婢,秋月须得伺候的,也只有木宵一人。秋月听了这话低头苦笑:
“堂少爷,并不要我往跟前去伺候。”
木容筷子一顿:
“那你应该去找宣堂姐,她大约才能帮你劝一劝。”
说罢,木容又低头去吃饭,秋月却是抿了嘴唇,半晌,泪珠子滚了下来:
“姑娘,奴婢错了,您把奴婢的娘放回来吧。”
这一回木容却未理会她,满屋子里,冬姨和莲子莲心,再没一个出声,木容似乎胃口不好,只吃了几口便住了筷子,莲心从一旁吊炉上的小蒸笼里拿出个湿巾子递了来,木容拿着擦了手:
“从你离了我这院子开始,你已不再是我的奴婢,过往你做过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再追究,那张被你带走的婚书也就算了结了你伺候我多年的功劳,你我之间也再无主仆情意,你的事,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