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京时大约就该听说过,青端郡主褚靖贞,当年在云大人初入上京时,便是一见倾心,即便抛开三姐,他的身边也绝不清净。更何况那位云夫人又是出了名的势利,恐怕除了褚靖贞,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去做她的儿媳。”
莲心却是一听木容提起她在上京时就已脸色一变,垂下头去:
“原来姑娘知道了。”
难怪木容肯信她,却原来是早已查清了她的底细。
“于我而言,不过是几支银簪的事,你若好,自留在身旁,你若不好,随便寻个由头打发出去也就是了。你身上的秘密终归比我要多的多,我自然不必担心你会在外露出口舌来。”
莲心只听她那一句身上的秘密,不免苦笑,木容却静默下去,直等着莲心缓和了心境回了她话:
“那姑娘大约也看出,我从一开始就不愿姑娘弃了云家这婚事,为的,也是不想让三姑娘如愿!”
她虽尽力克制,可语调中仍旧难掩恨意,木容抿嘴:
“木宁一贯假做清高,内里却又是个妄图攀附富贵的,她和云大人,其实再般配不过。况且有褚靖贞和云夫人在,你大可放心,她入了云家也必不会有好日子过,你的心愿也总能趁上一半。”
木容直点出她对木宁的恨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