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说起了自家的生死。
“在忙建安侯府的事,听闻当年建安侯有心回京,故而在二殿下和当今圣上夺储时,也是悄悄插了一脚的。”
木容一听这话撩起眉毛:
“原来还不止是要办我家?”
那些个事她并不在意,甚至是木家的事情她也没有太上心。毕竟当年木成文也没做出什么,过后更是小心翼翼二十年,说到底,也不过是圣上自己心里放不下,要把这些人都给整治了罢了。
“只是探一探当年的事,似乎存有蹊跷。瑞贤太子薨后,二殿下为长子,又有军功在身受百姓爱戴,本该继位,可不知怎的竟走到最后弑父弑君成了乱臣贼子,最终五殿下继了位。”
木容心里忽然惊跳了一下,石隐这话说的似乎并不是外界猜测的受了皇命,却更像是自己要来查探的。毕竟圣上已然继位二十年,如今还在清扫他认为的当年二殿下一派系的人马,更甚至那些站在中立谁也没偏帮的也渐渐有些容不下的势头,又怎么可能去查当年的事,总不可能是要还二殿下一个清白。
只是这些也并不是木容在意的,她在意的是石隐在和她说自己最隐秘的事,这种打从心里的亲近才让她万分欣喜。
带了几分淡淡羞涩。
“周表哥如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