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颤抖,刚刚才升起的几分以为他还是念着情的奢念,莫说此刻荡然无存,简直是恨不能一把刀子捅进他胸膛,再了结了自己。
云深自然看出她心意,却凑到近前:
“我后日就先行动身回上京了,你明日不如把她弄去西郊的白塔寺,等我得了手,二月初六,一定热热闹闹的娶你进门。”
说罢将药碗往桌上一搁,回身便走,木宁气的发抖,咬牙冷笑:
“大人来见我就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然还有什么和三姑娘可说?”
云深凉薄冷笑,顿足回头,满眼的嘲弄。木宁登时忍耐不住有些歇斯底里:
“大人既然对木四那样用心!去岁在上京又为什么要那般待我?”
云深仿佛听了最可笑的笑话,回头去看木宁:
“用心?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分别?你要是能为我牵制住隐先生,我自然不必费这么事,是你自己没本事,却还要怨别人。你要是能让隐先生现在就命丧峦安,我就再不提要四姑娘入府的事,从此一心一意,只待你一个好。”
分明是说情话的语调,却透着彻骨的寒凉。木宁被他的话给惊住,原来他一直要木容,是为了牵制石隐?
木宁一怔的功夫,云深已然迈步而出。他今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