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异心的人,他谨慎的不留任何机会给旁人。而那些人,越是恋栈权贵,那么在圣上看来便越是古怪。
若是反其道而行之,他若辞官,在圣上看来,果然疑心便能消除许多,可他却实在舍不得这在手中的富贵:
“若如此,比现在又有何不同?”
“自然有,大人见这几年里被圣上处置的,哪一个不是罢官抄家?大人辞官至少能保住名声保住家业。”
他点到为止,木成文垂头自思,保住名声保住家业,如今他是自己辞官而非因罪名被罢黜,若是如此,总还有起复的那一日,他蹙眉咬牙:
“既如此,国公爷便为我引荐三皇子吧。”
石隐忽然笑出了声,斜睨了他一眼:
“大人未来的三女婿是三皇子殿下同窗好友,如今更是朝中青年才俊,大人需我引荐?未免太显刻意,反倒令圣上和殿下疑心吧?”
木成文果然觉出不妥,却又不愿丢了这凭白捡到的好处:
“待三皇子殿下继位后,也总需国公相助才能安然起复。”
见石隐似是默许,他心才宽松下来,却是又想起些什么:
“那依国公来看,辞官后是离京还是留京?”
他目光如带有针一般紧紧盯着石隐,石隐若让他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