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了危儿两句,莲心也觉着这丫头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姑娘,看似娇憨,却实则精细的很。这些日子在府里一贯不冒头,就好像根本没这人似的。
木容这一觉好睡,足睡到了未时才醒,自然早已不见了石隐,却因接了长公主邀约,她洗漱后匆匆用罢午膳便更衣往长公主府去,却是临出门时,见莲子捧着皮毛大氅和添了碳的手炉到跟前。
“这是怎么说?没得累赘。”
木容满眼嫌弃转身便走,却叫莲子腾了手一把攥住衣袖:
“这可不成,上京不比峦安,冬日冷的很,况且这可是国公爷交代的。”
莲子笑着又添了这句,果然木容顿了顿后,便披上大氅暖了手炉,她偷笑着和莲心一齐跟着木容出了门。
公主府今日大约请了诸多贵女来吃年茶,木容到时才发觉公主府门外那道街上,靠着府墙外已然停了一溜的马车,她略是咋舌,下了马车莲心奉了请柬给守卫看过,那守卫便把她主仆三人放进了府中。
门内候着个看去极有气度的妈妈,身后领着一众丫鬟,倒是一见木容进来便同身后一个丫鬟交代了几句,那丫鬟便上前来,引着木容往内去了。
这长公主炎朝眼下,大约也是皇族中最为矜贵的女子了,当今圣上至如今也无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