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拢着炭盆自是暖和,外头却是冷的很,他扯过自己的披风裹住她,她这才注意到他是披了条披风的,瞧着样子是要出门。于是急急攥住他衣角: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你?是从峦安之后么?”
虽然她也想不明白,云深和石隐只见似乎并无任何瓜葛,更甚至都也算是三皇子身边的人,怎么也都该是亲近的,可如今这样,难不成是因着自己不肯任由云深摆布反而投向了石隐而引得他的怨恨?她自责,自觉是因自己拖累了石隐。
“怎么会,我倒不知他是从何开始,但绝不是在峦安行之后,我和师兄往峦安去的路上时就发觉被他一路尾随,他为着跟我们,把到峦安的时候都误了将近一月。”
看她那般在意自责的模样他倒是很受用的,只是舍不得她闹心,看她还是想不透,也只得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三皇子身边亲信虽不少,可如今最得宠信的也只有他和我,大约……”
似乎也只有这些才能勉强说得通了,木容又看了他这一身行装:
“这是要去哪?”
“正要和你说,我要往瑞王府去一趟,晚间或许回来的迟一些,让莫桑陪守在你院子里,我没回来前,你去哪里都要带上他,就在府里也一样。”
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