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穿着的大氅现如今还在她这里。
她心里一阵酸甜,手叫他紧紧攥着,他手掌几处薄薄的茧磨在她手上,这样的亲近,叫她羞得一阵脸红。
他捡着幽暗处行走,也没走多远,他们的院子本就近,转身他便进了自己院子,两人正是走着,忽然黑暗中一道人影杀气腾腾窜到近前,把木容一下唬个半死,那人似也没料到,待窜到近前一瞧见是石隐和木容,反倒有些张口结舌。
木容偷眼去看石隐,就见石隐凉薄眼光射去,那人一副艰难神情又原路退了回去,隐在暗处竟是分毫也看不出,叫木容很是咋舌。他这里,看来还是护卫的很仔细的。
石隐只因那人顿了一顿便又拉着木容进了书房,径直去到隔间里,木容一眼就瞧见了他书房的隔间里是摆着一座神龛的,龛前燃着一对黄油蜡烛,上面供着一个牌位,只写着“先父”二字。
她心里噔的一沉,他的“先父”,不就是二殿下么?他这里不知多少人盯着,可他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供奉生父牌位。可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他到底有所顾忌,只写了“先父”二字却并未添加姓名,或许在旁人看来,他所供奉的,是石远。
他带她来,是要见他的亲人。
石隐拈香凑在烛火上燃起,拜了几拜□□香